“是啊，”于波拍拍微微隆起的肚子说，“再吃，就得像程市长了。”
客人笑着说：“按说男人胖点也没啥，男人肚子大是一种风度，是一种地位和富有的象征，可是胖人毛病也多，什么脂肪肝啦、高血压啦等等。”
“你还别说，大夫说我还真有脂肪肝。……你咋啥都知道呀？”
客人仍然笑着说：“也是一知半解，我闲下来爱看书，历史、地理、文学、医学的，都愿意涉猎那么一点儿。”
大家说笑着，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于波看看表，心里想着市委办公室那些给水利部写报告的“秀才”们，因为这次水利部给市里林业项目的投入很大，所以，这个报告一定要写好的。他见秘书长约好送报告的时间到了，就想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儿呀？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如此的不守时呀。结果，客人向刘晓妍提出了一个问题：我们明天就返回北京，不知道刘小姐有没有事情要办？
“有点事，过两天我上北京去看我的舅爷……哎，于书记，你有没有事儿让我替你去办？”
“没有。”于波的回答很干脆。
“刘小姐舅爷跟你们省委陈书记可是莫逆之交啊，他们曾在一个牛棚里待过。同时，他在中组部里也能说上话。”客人想有意识的提起了于波调省里的话题。谁知道于波在这种问题上一向是榆木疙瘩，不开窍。他根本没往自己的问题上想，他一字一顿的对客人说：“这事儿我知道，小刘的舅爷和我们陈书记当年从牛棚分手后去了北京，陈书记则到了我们汤县。这些情况，最早好像是王琼同志给我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