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晏虽然还有火气,但脸色好看了不少,郑月兰见机继续劝道:“王爷,郡主说的也有些道理,既然是两方对质咱们总得让人将话说明白了,没得听个奴才婆子的冤枉了正经主子。”她说着笑意盈盈的看着白锦绣,“侧妃姐姐你觉得妹妹说的可有道理?”
在白锦绣看来云知欢只不过还在做这些无谓的挣扎,是以很乐意做个顺水人情,顺便看一出越发精彩的大喜,当即就笑了开来:“妹妹说的对,王爷,虽然这话在府中传的有鼻子有眼的,但咱们也不能冤枉了郡主不是,还是听听郡主怎么说吧。”
有那么一刻,宋嬷嬷觉得白锦绣就是个棒槌,这个时候不是想着将云知欢赶紧拉下马来,还估计着自己的小性子。若不是自己那日棋差一招,她怎会绕着这个蠢女人转,比起她那个阴沉沉的女儿可是差的太远了。
新欢旧爱都是如此说,云之晏自然不能拨了两人的面子,撩了衣摆坐回去,指着云知欢语气不善的说道:“既然王妃和侧妃都替你求情,本王就且听一听你的说辞,本王倒要瞧瞧你能够狡辩出个什么花样来!”
云知欢不置可否,只是侧身紧紧的看着站在远处的宋嬷嬷,细声问道:“听嬷嬷刚才的话,似乎大家都已经瞧见那丫头的尸体了对吧?而且还是我明疏院的人亲自将人送出去的,可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