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雨下的大,也是陈太后选的好天气,她说找钦天监的人算过,今天这场雨下的十分不错,可以让她想要做的事进行的很好。
“我知道了。”徐之珩看向圥戎:“把他的伤口简单包扎一下,放他走吧。”
闻言,圥墨有些诧异:“这也没说出一句有用的话来,怎得就要放他走?”
“上位者安排手下也自己做脏事,难道要事无巨细的都交代才行?”
这话倒是也对,圥墨不再多问,同圥戎说:“那你处理吧。”
弄好曲时瑾院子的事,徐之珩没有离开曲家,而是去了曲时笙院子里。
早就听见声响的曲时笙,知道徐之珩会来,所以并没有歇下,正坐着等他。
“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徐之珩问。
曲时笙推了一杯姜茶到他面前:“我猜你淋了雨,外面的雨那么大,喝一杯驱驱寒气,省得生病。我给圥墨和圥戎他们都带了份儿,一会儿你拿给他们。”
“你暂时不用再问你姐姐他们担惊受怕了,我审问了,太后短时间内不会再对你们曲家起杀心了。”
曲时笙有些无奈:“早晚的事,她看不惯曲家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这一晚可没少折腾,你父亲他们也得了消息,方才都去看你姐姐了,我还瞧见了明瑰公主。”
即使此刻的明瑰公主站在廊下,听着曲时瑾正无助的哭着,她也难免心里不好受。
正当这时,身后有人为她披上了斗篷,她回过头去,果然看见的果然是曲时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