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停下手上的动作,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个。
“你办事效率很高,几乎不说多余的话。”
“结果现在才发现我是个话唠吗?”感觉要受到攻击,我抢先一步自嘲,获得主动权。
他眼角浮现一丝笑意,明显有下文,却没有接,只是用做外科手术程度的一本正经开始切牛排。
我莫名地嚼了两口比萨,吃了两坨小食,等了一会儿,突然灵光一闪:“隔了八个段落攻击我的文采……”这种灵光都能被我闪出来……真的是站在知识的巅峰。
他的笑意更明显了,已经明显到可以看出来是笑意了。
这回轮到我默默无语,咬着油乎乎的手指头想了一会儿。
“我稍微听说了一点点……”当然是听严岩说的,而且听得非常“稍微”,“好像当年你父亲的公司是我老爸公司的一个上游公司,然后因为这样那样怎样的原因被迫和我老爸的公司解约,之后立马陷入要倒闭的困境……”
“……”他拿着餐刀的手顿了一下,之后动作就停住了。
刚才奇妙的氛围一秒不见,我抬眼,他正在看我,眼神的温度又冷了下来。
“后三年的心路历程。”我摊手,表情无辜。
“所以,这样那样是怎样?”他似乎接受了我的无辜,轻描淡写地问。
“你放弃吧。”我哼唧了一下,勾勾手指打个引号,“我的人生目标是‘小言漫画家’,对商场上的事情一窍不通。虽然这件事我听说过完整的操作方法,但因为完全没有搞清楚所以完全无法记住。我老爸已经为我这个唯一的继承人如此不长进好几次都差点儿气出心脏病,所以太专业的东西你就别指望我了。整件事我就用几个关键词随便糊弄一下就好,反正你也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