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白袍骑士走下山去,走到了山下的街市,我牵着马,不远不近地跟着他。他高视阔步,趾高气扬,完全就没有想到会有人在后面跟踪。
我看到那个白袍骑士走进了茅厕里,我把马拴在了茅厕门外,看看左右无人,溜了进去。茅厕里刚好只有白袍骑士一个人,他解开裤带,正对着墙壁撒尿。我从后面卡住他的脖子,他一声没吭,就晕了过去。
我把他的白袍脱下来,穿在自己身上,又把他的腰牌摘下来,挂在我的腰间。
我走向圣殿。
一切都很顺利,我进来了。
我在圣殿里呆了七天。白天,我在一个很大的,但又空无一人的房间里藏着睡觉,夜晚,我就悄悄出来了。
那座房间很大很大,外形像个蒙古包,里面却没有一根柱子。房间里供奉着很多牌位,牌位上还有画像,都是一些老太太。牌位上还写着我不认识的蝌蚪一样的文字。这可能就是波斯文吧。可能,这里面供奉的是莫耶教历任教主的牌位。
我在这座大房子里睡了七天,没有一个人走进来。这七天里,陪伴我的只有一只老鼠,它对我这位不速之客显然很好奇,每次我睡醒,都能看到它坐在一边,探头探脑地看着我。
夜晚,我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