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义肢的存在以及同样的名字,他甚至都不能确定他那干巴巴跟缩了水的豆芽菜似的傻丫头就是后来高高在上有用天人之姿的国师大人。
他不想要什么人人敬仰的国师大人,他只要她健康幸福的活着。
只要她能像现在这样,每天开开心心的,他可以忘记两世加在一起的仇恨,忘记过去,永远只做她一人的叶哥哥。
虽然她很少叫他叶哥哥,更爱喊他宝宝。
只要她喜欢,叶哥哥也好,宝宝也罢,他都甘之如饴。
他可以收起所有的棱角,即便伪装也要一辈子当他喜欢的宝宝,书生也好武将也罢,甚至是商人、渔民、猎户、种田汉,她爱什么他就是什么。
如果她喜欢屠夫,他就拿起杀猪刀,他喜欢挑大粪的他就拿起粪舀子。
骆辰正想的入神呢,突然听见旁边二丁结结巴巴的指着船舱外结结巴巴道,“狐狐狐……狐仙!”
骆辰顺着他指向前方的折扇往船外的河面上看去,入眼的景象刺激的他瞳孔猛的一缩,瞬间丢掉了手里扇火的蒲扇,脚步慌乱有急躁的往船舱外跑去。
完全不顾二丁的呼喊。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都分不清这是在做梦还是现实。
之间船舱外,苍凉的河道上一艘接一艘的船在吃力的航行,宽阔的河面上那些船只的斜上方岸边悬崖上飞身下来一袭白衣女子,漫天的大雪里她乌发披肩、白衣飘飘,肩头蹲着一只懒洋洋的狐狸,乌发红唇踏雪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