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你讲我的事?”奥斯本气愤地嚷道,“为什么要让全团都知道我要结婚了?为什么要让那多嘴的恶老太婆佩吉·欧多德在她那该死的饭桌上乱提我的名字,把我定亲的事宣扬得满城风雨?说到底,你有什么权力说我已经定了亲,有什么权力管我的事,杜宾?”
“我觉得……”杜宾上尉开口了。
“觉得个屁,杜宾,”年纪小的打断他的话,“我欠你的情,这我很清楚,而且太清楚了;但我不会因为你比我大五岁就老是听你的教训。你摆出高人一等的架子,怜悯我,庇护我,我要是忍受下去就不得好死。怜悯,庇护!我倒要问问,我哪一点不如你?”
“你定亲了没有?”杜宾插嘴说。
“就算我定了亲,关你什么鬼事?关别人什么鬼事?”
“你为定了亲而觉得羞耻吗?”杜宾接着问。
“你有什么权力问我这个问题,先生?我倒想问问。”乔治说。
“老天爷,你该不是说你想退婚吧?”杜宾跳了起来问道。
“换句话说,你是问我是不是个守信用的君子,”奥斯本气势汹汹地说,“你是不是这个意思?近来你对我说话的口气,要是再忍受下去我就……”
“我干了什么?我只是向你指出你在怠慢一位可爱的姑娘,乔治。我告诉过你到城里去要去看看她,而不要到圣詹姆士街的赌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