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她怎么知道?我转头看了她一眼,拍了拍脑袋,突然明白了。
“哈。”我说,“原来许安安你以前是杨名的女朋友呀。”怪不得老这么怪声怪气地只针对我一个,我还以为她是清高骄傲看不上我的生活作风呢,原来纯粹是为了争风吃醋。
“哼!”她没有料到这么快被我看破心事,脸色又青又白,不知道该骂什么好。
纪芸与杜雅玉早听得傻了眼,吃惊地看看我,又看看许安安。
“你喜欢他呀?”我故意气她,“是不是以前也在三楼厕所里哭过?”
“呼……”眼前一花,厚厚的一本英汉词典飞过来,堪堪打在我脑门上,我只觉眼前一黑,仰天倒了下去。
“啊……”耳旁有人大叫,声音瓮瓮的,我不觉得很痛,傻傻地从地上爬起来,觉得脑后热乎乎的,伸手摸摸,红艳艳一手掌的血。
“出血了!”纪芸尖叫,“杜雅玉快拿毛巾过来。”
我说:“急什么,没事的。”可话刚说完,脚下立刻变软,脑子一片空白,朝后跌了下去。
这件事还是惊动了校舍老师,第二天全校都知道了这桩风流韵事及情杀未遂案件,我脑后别着巴掌大的白纱布,和许安安站在校长室,完全就是《法制与教育》活动的宣传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