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这院子常年荒废无人打理,如今这院子里的桃树却生机勃勃,显然不同寻常。
苏淼走近桃树,看着它微微发黄的叶尖,一边站着的连画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说:
“最近太忙了,便没有过来。”
之前那段日子,连华像一条疯狗,非要把自己拉上贼船,王城的谢春晓也防自己跟防贼似的。
她走近些,伸手抚摸着桃树的树干,说:
“母亲刚来城主府的时候种下的,可惜,之后便死了,我便成了城主府的三姑娘。”
苏淼如今知道,这院子里不是关押囚犯的地方,只是锁住了一条消逝的生命。
“抱歉。”
连画摇头,脸上落寞的神色消失不见:
“这又不是你的错,你道歉做什么。”
说来也是可笑,应该对此感到抱歉的人如今当着自己的父亲,父慈子孝好不快活,母亲却永远埋葬在桃树之下。
连画抚摸着树干,风吹过树梢,树叶发出“莎莎”的响声,像是对她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