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问药一面说,一面又拉开一个抽屉来,他皱著眉:“白洛一定曾开过一个抽屉,有两本日记簿的编号,你看,掉乱了!”
路星辰顺著他所指著去,毫无疑问,从编号来看,的确是有两本日记簿的放置次序,是掉转了的。
这个抽屉中的所谓“日记簿”,和现在人对于“日记簿”的概念,完全不同,它们决不是硬面烫金道林纸的那种,而只不过是一叠叠的宣纸,所钉成的厚厚一本本的簿子。
那时,路星辰紧张了起来:“白洛曾经动过其中的一本!”
阮问药伸手,将两本簿子,一起拿了出来,他将其中的一本,交在我的手上,他自己则翻著另一本。
路星辰将那本日记簿,翻动了几页,就失声道:“看,这里曾破人撕去了几页!”
阮问药伸头,向我手中看来,失声骂道:“白洛这猪!我虽然没有完全看过这些日记的内容,但是我每一本都曾翻过,我可以罚誓,每一本都是完整无缺的!”
那本日记簿,被撕去的页数相当多,纸边还留著,路星辰在阮问药说那几句话的时候,数了一数:“一共撕去了二十九张,而且撕得很匆忙,你看,这里留下的纸边很宽,还有半行字可以看得到。”
路星辰将那簿子举向前,我们一起看著,日记簿中的字,全是用毛笔写的,剩下的半行字,要推侧是属于什么句子,那确实是很困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