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魔赶紧把平等王踢开:“还不快滚!”
平等王呆倒原地,动作迟缓。魅魔忙说:“恕你无罪,赶紧滚蛋!”平等王这才屁滚尿流地跑了。
他一走,檀弓道:“明康,请坐。”
魅魔抻脖子喊:“来人啊,赐座!”喊到一半,忽然害怕扩大声势,叫来什么真北极的人,便悻悻然自己去搬了椅子,把吴广王摁坐下去。
可是吴广王屁股刚沾凳子,便咻一声站起来,把胸膛向前一挺,毅然说:“我所做所说,是我一人之罪,和别人都没有关系。”
他向魅魔瞪视,仿佛对魅魔方才取笑平等王颇为不满:“还有平等王殿下不知尊驾的身份,言语冒失了,我也愿意为他承担所有过失。”
魅魔看这吴广王这样苦大仇深的,一点也不好玩,顿失兴趣。便转身对着门坐,一面是盼快点结束早点脱身,一面是看平等王什么时候回来,接着献艺。
檀弓道:“尔何罪之有?”
吴广王攥紧拳头,默默地说:“他们说我逞一时血气之勇,当面辱骂圣驾,其罪当诛九族。可是……”
可是当时为他挺身而出的,却也是这个被他当面大骂的人。他实在是混乱了,循着檀弓的眼光想要求证什么。那坚定无波的目光中,好像还有某种信托温柔,答案仿佛昭然若揭。可是吴广王在这权欲地狱中浸染地太久了,又哪里敢轻易相信当真有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