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先生,”基督山说道,“现在,一切都定好了,请让我听演唱吧,还有劳您告诉您的朋友阿尔贝,今天晚上别再来烦我,他那种粗鲁的行为实在不高明,只能损害自己。让他回家去,老实睡觉吧。”
博尚不胜惊讶,走出了包厢。
“现在,”基督山转身对莫雷尔说道,“我可以指望您当我的证人,对吧?”
“当然,”莫雷尔答道,“我听从差遣,伯爵。不过……”
“不过什么?”
“我要了解真正的原因,伯爵,这很重要……”
“这就是说,您拒绝我?”
“不是。”
“问真正的原因,莫雷尔?”伯爵说道,“那个年轻人自己也是盲目乱闯,并不了解真正的原因。真正的原因,只有我和上帝知道。但是,我可以用我的人格向您保证,上帝不仅知道真正的原因,而且还会赞成我们的所作所为。”
“这就够了,伯爵,”莫雷尔说道,“您的第二个证人是谁?”
“在巴黎,除了您,莫雷尔,以及您妹夫埃马努埃尔,我还不认识任何别人,配得上我给他的这种荣誉。您认为埃马努埃尔愿意帮我这个忙吗?”
“您放心,伯爵,他也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