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他连忙打包起面包来,时宜则趁此时间用眼睛研究过他柜台上每件东西。
将一切尽收眼底后,语气像随口一问,“南面还好吗?我都没听到过什么消息呢。”
刚刚还在阅读的报纸被随手扔在柜台上,崭新得没有一道折痕。
“嗨,还是那样子,没什么新鲜的。按说,还是南城走运呢,听说他们那儿连面包都卖到这儿两倍的价格了。”老板还在继续着打包,语气中隐隐有些羡慕,“要不怎么说那些能源珍贵呢,流入了南城就是不一般,可惜咯……”
时宜面色如常,“您也不用太忧心,谁知以后是什么情形呢?”
“夫人您说的是。”老板笑着把面包放进时宜提着的篮子里,“说起来,夫人您是南边来的啊,您来匹斯也有好几年了吧,怎么不回南边瞧瞧?”
刚说完这话,还没等时宜回答,他的脸色立刻变了,不顾时宜在场就给自己嘴巴上抽了一下,“我这嘴巴混账,大脑不过事,今儿也不知怎么的,天也沉的厉害,我都没怎么睡,这脑袋不舒服着,尽是胡言乱语,夫人您别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