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着神秘和危险,势力强大得让她忌禅。
但老白口中的陈砚南。
是一个也有着伤痛过往的人。
“能问问为什么吗?”时湄轻声问道。
老白叹了口气:“我也不明白,但是,大概猜到一些。”
“他宁愿夫人没生下他吧。”
时湄心里突如其来的闷痛,她呼吸一滞,这句话对她的冲击力太大。就连含着金汤匙的陈砚南。
那么高高在上的京圈太子爷。
也会有和她相等的伤痛吗?
她难以想象,她印象里的陈砚南,和老白口中描述出来的可怜样子,完全是大相径庭。
是他早已经忘却伤痛,还是伪装隐藏得太好。
谈话间。
老白也到达了九龙庭。
凭着通行证,管理严谨的门卫才肯放行。
闸门打开,时湄突然惊呼声,“我的丝巾。”
她车窗没关,丝巾正好被风一吹,直接飘出了车窗外。
老白只好把车停下,时湄打开车门。
丝巾飘到了保卫室的门口,保安弯腰替她捡了起来,“小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