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什么?我不过是想让她给我洗个脚罢了,有何不可?”韫瑰公主冷哼一声,眼神轻蔑的瞟过了何氏:“一个为人妾室的,给本公主提鞋都不配,也有脸到本公主房门前听声,还敢以自己是准婆婆自居,我呸!”
何氏哭的楚楚可怜,知道自己儿子来了,扭头冲着徐之远说:“远儿,是母亲不对,今儿大喜的日子,让你们小两口闹了不愉快,都是我的错…”
韫瑰公主生气道:“哭哭哭,你哭什么你哭?能让你给本公主洗脚,那是你的福气,跟你儿子哭天抹泪的,果然天生就是给人家做小的命,真会装可怜。”
何氏被损的不敢抬头,徐之远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在母亲和韫瑰公主之间,他想我不用想,肯定是帮何氏的。
于是他指着韫瑰公主说:“公主殿下,我本不想说,但你有些欺人太甚了!我母亲她的确是妾室不假,但你不该因为她的身份而对她欺辱嘲笑,不说别人,就算是公主你的母亲,当今女子中身份最尊贵的太后娘娘,那也并非是先帝的正妻。”
他也知道后头那段话不应该说,可不说不成,徐之远心里明镜一般,韫瑰公主这样羞辱何氏不止是因为看不惯何氏的身份,也是变着法的羞辱他,骂他是个庶出的。
“你敢拿我母后说事?”韫瑰公主一手掐腰,脸色难看的很,不知道是因为妆花了还是因为生气:“好啊,你这人倒是胆大,是我小瞧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