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琰的手僵在半空之中,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心急竟然忘记了礼法,愧疚的将手尴尬的收回,蹲下/身来,看着她手臂上这一指深的伤口担忧道:“无意冒犯王妃,只是看到王妃手上一时心急了,王妃这样光擦拭是不行的,止不住血的。”
白若君自然也知晓止不住血,可如今什么都没有,她也只能如此,总归不能就这样出去的,万一厉长风抓住这点也是个麻烦事。
见白若君蹙眉苦恼,穆琰在袖袋中摸索了一番后拿出一个小黑盒子和一卷绷带来。“习惯了平日带这些东西在身上,虽然不足以治伤,但止血是足够了的。”
看着这金疮药和绷带白若君记得自穆琰打过第一场仗之后就习惯随身带着这些东西,她问过他在京都里还有必要吗,他总会以备不时之需。
如今看来还真是被他说中了。
“我为王妃包扎吧。”穆琰说着就要拧开那金疮药,白若君立即一把夺过道:“我自己来吧,谁也不知这里是不是还有其他人,若是被人看到了不好。”
虽然穆琰想说这周围应该是没有其他人的,哪怕是有,一旦有动静他也听得出来,但是到底也是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白若君已经嫁人了,他哪怕不放心也只能依着她。
不过显然白若君比他想象的要会包扎得多,将金疮药倒在伤口上也不喊疼,只是皱了皱眉头后就拿起绷带一边用牙咬着,一边用手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