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被热咖啡烘烤得暖暖的,连手上的肌肤都变得透明而微红,手背上那道疤痕仿佛又狰狞了,对比着她手上那枚灼灼生辉的戒指……大约这就是差别吧!
有的人天生受尽宠爱,那些是命,争也争不来的——我呢,还是过好自己神经大条又“粗糙”的日子吧,自己开心就好。
“白小姐,你没事吧?”秦眸大约见我长久不说话,试探着叫了一声。
“没事。”我回过神,爽朗地笑了笑,眼看着李欣买了咖啡回来了,站起来说,“我还要回去收拾器材呢,先走了。”
飞夜东那天是难得的大晴天,气温又回升,仿佛春天真的来了。
云絮丝丝绵绵地缀着,路边的柳枝也都发了芽,嫩嫩地十分清爽,我却无心欣赏,头抵在车窗玻璃上睡得死去活来。偶尔一次刹车或震动,额头就重重敲在玻璃上。大约是连助理都看不下去了,伸手拿了个羽绒包,帮我垫在了脸一侧。我换个姿势继续睡,直到下车,神情还有些恍惚。
“是在这里等吧?”执行主编看了看时间,咕哝了一句,“他们也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