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转头让林风眠给凌光按脱臼的胳膊，他虽然不懂医术，但经常去水云小舍串门，给曲惊鸿当免费劳力，便学会了接脱臼的手法，因为这门手法最重要的是下手狠准稳，正是林风眠的拿手好戏。
林风眠嘴牙咧嘴地爬将起来，过去抓住凌光左边的胳膊一阵抖落，差点把凌光疼得背过气去，急忙叫道：“不是这条胳膊……是右边啊！”
林风眠忽然想起点什么：“我突然想起来，刚才是谁把我推过桥的？运气差一点就摔成粉身碎骨了，你们也太拿我开玩笑了。阿衍是不是你，你想让我趟路就直说嘛，干嘛从背后推我？”
苏衍吃一惊道：“这可不是没风起浪胡说八道的事？你刚才当真是被人推上桥的？怪不得我看你那两步走跌跌撞撞的，谁推的你？
他赶紧回想了一下冲过雷鸟桥时的情形，当时凌光由于心中激动，所以是站在众人前边的，不可能把位于她身后的林风眠推上桥去，昭若雪是肯定不会做没高低的事情，曲惊鸿平时虽然按捉弄林风眠，但这种时候绝不会这么没轻没重，那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