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我虽然给了他们军事动员的能力,也就是让他们拥有了武器,但实际上汉人依然是没有全职军人的,这个军权,说白了是放给汉人中那些大地主的,整个大辽只有咱们手中,用汉地税赋养的皮室军才是唯一的职业军人,非职业的军人在没有大规模动员令的时候怎么可能造得了反?”
“相比之下,皮室军远比汉人对咱们的威胁大得多,所以咱们必须得进一步的得到汉人的支持,有了汉人的税赋才能给皮室军开得出军饷,如果那些契丹贵族想换掉咱们母子,那么汉人就会断他们的饷,但如果汉人完全没有一丁点的武装力量,断饷又威胁得了谁呢?他们还不会抢么?相反,只有将汉人稍微武装起来,这样的话皮室军就只能为了军饷,而支持被汉人认可的咱们娘俩,而韩德让,就是咱们与汉人之间建立信任的桥梁。”
“当然,这其实也是韩德让的意思,为政之事,最怕的就是人亡政息,汉人没有武装,他们自己也会没有安全感,咱们既然是依靠韩德让才坐稳的位置,就不得不考虑他的意见,而如此一来,若是此事能作为常例代代相传,则未来咱们的子孙后代,一定也能够代代父死子继,皮室军也能够越来越壮大,以此来挤压那些契丹的旧贵族,让他们越来越沦为边缘,这样,我大辽基业,才能够千秋万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