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晋文听着电话那头起哄吵闹的声音,眉头锁得紧,“你们在酒吧?哪一家?”
他换好衣服,扣上帽子,就从病房离开,火速往外走。
那头骆优没有回应,只有断断续续的呕吐和喘息声。
喻晋文正急的不行,听筒里传来一记清凉的声线,“行不行啊你?骆小姐,我真没想到你堂堂一特种兵,竟然会晕车。”
晕车?
喻晋文脚步一顿。
骆优不服道:“平常开车我当然不晕了,可你开的……也太疯了吧!我们在军营也赛过车啊,还是越野车,也没玩出你这么多花样。”
赛车?
喻晋文脚步重新提起,让何照火速查南城的地下赛车场。
南颂笑道:“跟你说了娱乐性质的,花式赛车,玩的就是个花样。下面就比速度了,要不要再来一次?”
“不了不了,我还想活着回部队呢。”
骆优摆摆手,打死也不上南颂的车了。
白鹿予道:“我上!我来给你做领航员!”
“又不是拉力赛,用不着。”
南颂看着脸色苍白,胆汁都快吐出来的骆优,对白鹿予道:“你先照顾一下优优吧,她要是有什么闪失,二哥非得跟我们拼命不可。”
笑了笑,她就径自上了车。
骆优的手机铃声,再一次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