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地仿佛出淤泥不染的荷花,圣洁美好。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这种美好是致命的。
“唔……你吃完了?”梁芷安忽然醒了,一看林光熙趴在很近的地方看着自己,吓得一下子就坐了起来。
林光熙尴尬地笑笑,坐在羊毛毯上,靠着地毯歪头看着她:“谢谢你没赶我出去。”
梁芷安一愣,反倒有点不好意思了,嘀咕道:“弄得我跟恶婆婆似的,我有那么不讲理吗?”
林光熙腹诽:你是很讲理,关了门谁都不见,一句话都不跟人说,确实很讲理。
当然,打死他都不敢说出来,只抬头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梁芷安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推搡了他一下,说道:“得了,有事你就说。”
林光熙转了身,靠在沙发上看着光影浮动的窗帘,想起先前的一幕,忽然笑起来:“我小时候其实特别怕高,你知道到什么程度吗?”
他一边说一边乐:“就是站在一米多高的小桥上,腿哆嗦不敢走的那种地步。我妈从小就对我很严厉,说男孩子不能这么没种,然后变着花样地让我站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