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干货,晚些你带回去,这些可都是在京城吃不到。”
沈宁拿起糕点品尝,“我看你气色不太好,是生病了吗?”
“什么都瞒不过九嫂。”李珍珠神情疲倦,“一来长途奔波,二来王爷遇刺伤重,三来水土不服。
尤其是水土不服,上吐下泻,人都虚脱了,萧恪同样如此。
“虽说京城的水养人,可我在西南糙养惯了,身体反而受不了,上次也是这样,连恪儿都不例外。”
李珍珠喝着茶,不禁感慨道:“这刚来没几天,我跟恪儿都想着西南的家了,奈何皇上身体抱恙,王爷又遇袭受伤,也不知何时才回去。”
说着,又跟沈宁说了很多西南的人文趣事,美食跟风景等等。
听话听音,锣鼓听声。
这可不是单纯的聊天,而是话里有话的。
沈宁不似当年单纯,自然亦是听出弦外之音。
李珍珠在阐明立场,萧业弘对皇储没有觊觎之心,他更想做自由自在的藩王。
真也好,假也罢,既然走上了这条路,沈宁都不能很傻很天真,人家说什么就信什么。
否则自己死了不说,还不知要连累多少人。
女人总有聊不完的话题,李珍珠聊西南,沈宁就聊北境;李珍珠说孩子,沈宁养了三只,飙演技丝毫不逊色。
到最后,真真假假的连自己都相信了。
萧业弘状态还行,而且每天有御医过来,沈宁也就不瞎操心了,用过午宴跟萧惟璟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