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问题的关键,”吴络说:“这件价值68元的外套已经是最贵的了。”
“……”宋徽翊化身卖衣服冲业绩的推销员,努力想从其中找出闪光点:“真的特别好看,而且是黑色的,根本看不出材质,乍一看很上档次。”
吴络说:“你爸爸生日我穿黑色会不会不太合适?”
“没有不合适!”宋徽翊要疯了:“你又不是全身黑,就算是全身黑也没关系,没有人会在意。”
“好,”吴络终于接受:“那你快去换衣服,路上可能会堵车,要是去晚了,你爸爸肯定对我印象特别差。”
尽管宋徽翊已经在极力安抚拖延,但当他俩到包厢时,依旧比约定时间早到了半个小时。
宋徽翊面对着偌大空旷的大圆桌,叹了口气。
“你趁这会儿时间给我讲讲你家有哪些亲戚,最好能把照片找出来,让我把称谓和长相能对上号。”
宋徽翊不急不缓地从朋友圈里找了张照片出来:“就是二叔二婶,大姑大姑父,大姑的儿子,还有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