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件事,早和晚,迟早都会败露。”
一双褐色的眼睛,落在容蔓的那张虚伪脸上,透着浓浓的讥讽。
容蔓咬牙切齿:“江琛宴,你不过是一个野种而已,你一个野种,有什么资格参与江家的事情?”
消息还真灵通,这么快就回来了,怎么没有死在非洲。
这个狗东西。
江琛宴故作带着自嘲:“是啊,我的确是野种,从小就没有父亲,你真是提到我的伤心处了呢。”
江子诚看向江琛宴,犹如一匹狼般直视着眼前的年轻男子。
中年男人的内心产生了动摇,忽然有了一丝藉慰,至少,江琛宴是他的亲生血脉!
而自己一直认为的亲生女儿,却是一个管家的血脉,偷情所生下来的种。
想到这里,江子诚就多了几分憎恨,内心升起一股强烈的怒气。
“你说琛宴是野种?”江子诚满眼带着戾气,“容蔓,你一个荡妇,好意思说我的亲生儿子是野种,我看你是活腻味了。”
容蔓听见江子诚当着晚辈的面,这么羞辱自己,连荡妇这种词语都扔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