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耀听着伍酒依口中那个有距离感的称呼,五指不由用力抓紧了手上的大氅,他强忍着没蹙眉,而是笑道:“怎么这样喊我?生气了吗?”
这么一笑,那分严肃就消失了。
伍酒依穿的单薄,万俟耀的话让她没忍住也跟着泄了一声笑,这声笑衬得她更有一种破碎的美感,“生气是不敢生气的,也没什么好生气的,我只是觉得太子在选妃宴前日出现在这里,要是被人知道了,怕是不妥。”
这是很明显的驱赶人的意思,可是万俟耀没有提出来,或者说他不愿意听懂。
尽管伍酒依脸上神情淡漠,万俟耀还是自顾自走上前,将手上的大氅挥开,准备给伍酒依披上去。
这一幕让另外一位躲在院中暗处的人心寒了几分,那人气急败坏的转身,想要悄无声息的离开。
谁知,脚尖还没踮起来借力,就听万俟耀提高了音量的声音:“你究竟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