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经历了陇西的共患难以后,她对他的感情不再单纯,渐渐有些期待与他的见面,如今的种种情况都表明,他也是愿意与自己费心神费功夫的。
梁暮烟瞬间觉得自己提前准备的那套汉白玉围棋有些拿不出手。
“太子殿下送我的,我很喜欢,不过这两日呆在外祖母那里,竟是没有空为殿下准备些什么,不知殿下可有想要的?”
沈廷韫望着面前盯着自己的人,眼中的真诚让人不容忽视,他作为太子太多东西挥手即来,此刻他倒是想多要一些什么。
“既然烟儿都这么说了,那因为我绣双袜子吧。”
梁暮烟再三确定了面前的人不是在揶揄自己,才有些好奇的问,“为何是袜子?”
沈廷韫认真解释,“旁的物件没有心意,你待字闺中我也不能让你绣些旁的东西,袜子贴心又不容易被发现,岂不最好?”
勉强的应下了他的要求,梁暮烟突然想起了江盈竹的事情,旁敲侧击的问了他几句。
“殿下觉得三皇子为人如何?”
沈廷韫垂头看着他她,不知她为何突然问起这个问题,涉及太多秘辛,沈廷韫只能言简意赅的回答。
“皇弟野心勃勃。”
见其中另有门道,梁暮烟的心思活泛起来,自己手下没有可用之人,不知道能不能借沈廷韫之手,查清江盈竹身世,从而一举解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