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也想知道为什么?那天真是酒喝多了抽风了,悲天悯人的人鬼皆感动!他都差点儿信以为真自己是佛祖转世太慈大悲了。
他看着程初,一言难尽,“咱们俩的兄弟情最真,要不,你跟我再写个婚约转让书?我把凌画让给你?”
程初:“……”
他惊吓过度,差点儿一头栽地上,一脸骇然,“宴、宴兄,你可别开玩笑啊!这个玩笑一点儿都不好笑。”
吓死他得了!
宴轻鄙视,“原来你口口声声说的咱们俩的真兄弟情是假的。”
程初欲哭无泪,“是真的啊!但为你死可以,娶凌画不行啊!”
他不想变成秦桓那样看起来傻瓜兮兮神经兮兮天天哭的可怜虫。
宴轻:“……”
他气笑,“凌画也没你说的这么吓人吧?娶了她,还是有很多好处的。”
程初睁大眼睛,一脸惊恐,见鬼一般,“宴兄,你……你是不是中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