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好?嫂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秦桑榆笑了笑随即道:“我不但没有心事,反而是想明白了很多,晓晓,你不觉得其实人在很多事情面前,换一种心态会更好吗?”
“换一种心态?比如呢?什么心态?”
“就像现在,我从被你哥找到后,我感觉我的世界就被硬塞进了一种理念,那就是,我必须,马上,立刻恢复记忆,这种理念让我这段时间真的过得特别压抑,就好像这是我的任务,如果我做不到,就是失败。”
“所以嫂嫂其实并不想去记起以前的事情对吗?”
“当然不是!”秦桑榆摇了摇头,实诚道:“哪有人希望自己什么都不记得地过日子,我忘了自己叫什么,甚至于忘了自己的父母是谁,孩子是谁,丈夫是谁,这种感觉,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形容,只是……只是真的很痛苦。
特别是在我看到糖糖后,那种身体里冒出来的感觉强烈地仿佛要把我的五脏六腑都疼碎,所以我也做了努力,每天都尽量让自己去回想,也接受你哥哥的安排,做了手术,但并没有好转,反而压力更大了!”
陆晓心疼地搂住秦桑榆,然后温声询问:‘嫂嫂,你……你做了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