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下,他觉得现在只有把所有的事推到白宽的身上才能解释的通,要不然其他解释根本狡辩不过去。
“白宽,事到如今只有用你来顶罪了。你也别怪我,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你在我府上这么多年,我一直对你不薄,这次就当是你报答我的恩情吧。”
打定主意,李邦彦对徽宗说道:“陛下,我知道这件事情是谁做的了。”
“是谁?”徽宗问道。
李邦彦说道:“是我府里的总管白宽。”
见李邦彦果不出自己所料把事情推到白宽的身上,华榉心里冷笑道:“李邦彦,你可能做梦也不会想到白宽就在外面,等一会儿他进来我看你还怎么狡辩。”
“白宽,你府上总管。”
徽宗问道:“他为什么要害华卿,他跟华卿有仇吗?”
李邦彦临时编了个理由,说道:“他不久前曾去华榉家的酒楼吃过饭,当时喝多了跟华榉的父亲发生了口角,被华榉的父亲叫伙计打了一顿,估计他就是因为这个事情才要报复华榉和他父亲的。”
徽宗略沉吟了一下问道:“他跟华卿父亲有仇,那也只应该报复他父亲,为何连华卿也要报复?”
听到徽宗语气缓和了下来,李邦彦知道有希望,赶紧又说道:“他跟华榉父亲发生冲突后不久,华榉就封爵加官,他可能是担心华榉知道他报复他父亲后会找他算账,所以就想先下手把华榉杀了,这样就不会再有人找他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