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他骗她呢!
她没好气道:“随便你,爱上哪告上哪告去”
贺淮宴挨近她,伸出手将她往回一拉,南婠瞬间跌在他怀中。
“判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南婠挣了挣,讪讪道:“你想挺美的”
男人抱紧她,轻咬她的耳垂,滚烫的气息,嗓音带闷,“好不好”
南婠还没说话,他忽然吻下来,狂野的,激烈的。
她感到唇腔像被一把锯齿撬开。
不辛,不酸,反倒有一丝丝甜。
旋即,贺淮宴抱起她,大掌拖着她的脑袋轻轻放在柔软的枕头,女人的双颊绯红,墨黑的长发像绸缎一样散在床上,眸光潋滟。
他觉得南婠像妖精,那具身体,是蛊惑他的,迷惑他的。
吸食他的欲念,却又尽兴欢愉。
让他心甘情愿的供养、臣服。
贺淮宴喉结轻滚,他很想很想,享受她的甜美和妩媚,“婠婠,给我”
南婠抡起旁边的枕头打他,“不给!”
男人细细的吻再次落下,额头,眼角,鼻尖,在若有似无的蹭了蹭她的唇瓣,“你别压抑自己”
冬夜的晚上,漆黑是漫长的。
残存的意识,是情难自抑,还是顺从本心,南婠已经分不清,十指攥紧床单,闭了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