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没有电梯,”肖恩说,“你的甲壳虫里有几个箱子?”
“十来个吧。没什么很重的东西。”
卸箱子之前,肖恩去路口杂货店买了一袋薯片和一包六瓶的啤酒,免得冰箱空荡荡的太寂寞。他们跑了五趟,大众车终于空了。两人坐在沙发上,喝着各自的第三瓶啤酒。
“我觉得这地方会很不错。”内特说。
“是啊,”肖恩望着窗外答道,“相当酷。今天就到此为止了?”
“我要花点工夫整理一下,然后回去再搬一次箱子。明天再跑个两三趟就结束了。”
“用我的皮卡好了,跑一次就全搞定。”
“不行,已经够麻烦你了。再说你还没开始整理你的东西呢。”
“是啊,说到这个,”肖恩说,“我再帮你搬一趟,纸箱就全归我,行吗?”
内特咯咯笑道:“当然。回头再整理好了。”
“你今晚睡这儿?”
内特环顾工作室,“还真没想到这个。不过说起来,回去反正也是睡地板,”他拍拍蒲团,光秃秃的床垫飘起一蓬灰尘。他看着前室友,耸耸肩。
肖恩叹道:“看来你算是搬出去了。”
“看来是的。”
“留下我一个人和小情侣住两周。在自己家里当电灯泡。”他把酒瓶放在空荡荡的书架上,掏出电话,“跟我走吧,我可以叫个告别比萨等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