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孟永财这次到宋家,依旧没见到宋老先生人影。
一连数天被晾在哪里,便是经商之人架子摆的低,孟永财面子上也有些挂不住,他拎着两瓶第一流并一封信坐在宋府无人搭理的台阶上,兀自叹气。
宋府内竟是连半个招待他的人都没有。
“看来姑丈是一点往日情面也不念啊……”
孟永财哀叹一声,背影满是萧索地离开,恰巧此时,一篇策论憋了七八日都只堪堪写了个开头的范钰,从书房内走出来醒神。
“这怎么有两坛酒在?”
范钰弯腰拎起酒壶,纳闷地说:“哎,还有一封信!”
抬眼看去,院中半个人影都没有,他自幼身子不好,所有荤腥刺激均沾不得,酒这种东西更是只有垂涎的份。
范钰观察了一会,见左右四下无人,躲在墙角三两下,酒壶红封落地,忽地一阵清风吹来,阵阵酒香瞬间霸道地侵占了这处无人角落。
“这酒好香啊!”
禁不住醇香的酒气勾引,范钰伸出舌尖浅尝了一下,辛辣的味道,直接把他冲得猛咳嗽了一阵,心脏伴随着猛烈的酒劲砰砰作响。
上次红潇楼一次犯病,差点见阎王。
范钰再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冒险,便鬼鬼祟祟地打起了那封信的注意,纸张刚一展开,他整个人愣在原地,纸上墨迹跃如眼前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