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他凝重的神色,我的心沉一沉。
这一刻我才真正意识到,他是真的很在乎她的,无论这种在乎是同情还是责任,又或者是他把对南溪的感情都寄托在了南北的身上。
我不安地拉住他,“说不定,南北自己打车回来了呢?”
正在这时,薛度云的电话响了起来,亮起的屏幕上闪着南北的名字。
“你在哪里?”薛度云接起的时候按了免提。
电话里,南北说,“度云哥,我和朋友在酒店里一起排练另一个节目呢,是下一次比赛的时候要表演的节目,因为时间紧张,所以我们得抓紧。”
“那我让司机在酒店门口等你。”薛度云说。
“不,不用,我们可能得熬一个通宵了,你不用让司机来接我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南北这会儿的声音有点儿紧张。
“就这样,度云哥,我要排练了。”南北说完就先挂了电话。
这一夜我睡得不是很踏实,薛度云也是翻来覆去,不知道是不是担心了一夜。
早上一早,门铃响。
薛度云在厨房做早餐,我去开门。
南北站在门口,还是昨天那一身,连妆都没卸。
“沈瑜姐,早,我就是回来拿点儿东西,然后换件衣服。”她说完就匆匆地往楼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