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在于梅洁也没做错什么。梅洁在我身上所作的一切都让我感动,都让我觉得是上天赐福。
老天爷呀,人生过程中原来总是有矛盾,有遗憾,而没有万全!
除了前妻,我还有别的心病。那就是我不能不牵念的草草姑娘。
尽管我和梅洁两个人的小日子家务劳动并不繁复,尽管梅洁总是愿意多干活儿而让我尽可能地休息,尽管两人世界具有很特殊的温馨和谐与宽松,但我仍然很快萌生出一个想法,那就是:再把草草姑娘请到我这个新家来做保姆。她呆在高老板娘那样的美容美发店,总让我觉得是把一只小羊羔放在狼窝边。这个问题不解决我很难安心。
“小洁洁,和你商量一件事。”跟梅洁商量事情,我认为没有必要事先做精心的准备和设计,有啥说啥。
“嗯。哥,你干嘛这么郑重其事?”结婚以后,梅洁仍然习惯于叫我“哥”。
“给咱家请一个保姆。省得咱俩都上班,家务活儿把你累的。”
“你说请就请。不需要理由。”这就是我亲爱的洁的风格。
“我得告诉你,我要请的这个保姆是熟人,以前我和秦秀丽过日子的时候她给我们干过。是秦秀丽很无理地把人家赶跑了,我总觉得对不起她。”
“行,那就更应该请。来了以后咱们给她最优厚的待遇,来弥补你内心的歉疚。这样行了吧?”
“你真是个小洁洁,好洁洁!”我感谢梅洁的通情达理,我采取惯用的方式给了梅洁以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