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做着隐隐患患的发财梦,不放过一丝登堂入室的机会。
昨天的客栈预定已经泡汤,今天树夏……他也不管陈亦生了,他决定了。他只要确定自己的路线,走还是留。又要下雨了,走不了了。
尽管这样,他还是决定不再管陈亦生。
什么考虑五、六天。他有钱没钱。差点哄得他维系错堪,忘了自己原本的面目了。
“我要走了。”树夏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现在还没到中午,他决定先把住宿的事解决。是时候浑身洗一洗了。
“你要去哪里?什么是走?啊?”真是够败兴的,白瞎了本人刚才一番深情。
“我得去找一家客栈,开个房间,好好洗个澡了。”
“哦。是啊。好久没洗澡了。”
“你呢?你要去哪里?”
“我?我当然是跟你在一起啊。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你……那明天呢?明天你要去哪里?”
“我哪都不去,我跟着你。”
“你要去烧烧香吗?你还年轻,多去拜拜。”
“你呢?”
“我不拜了。我就是来这儿看看。”
“进来了还不拜?”
“那些经我都会唱了,你应该去拜一拜的,让老天保佑着你。太优秀了你。”
树夏笑眯眯地拍着陈亦生的胸脯,就是陈亦生看起来也不是会拜神的样子。
说起来就是笨,傻里傻气的什么都要人陪着,顾着。很傻。
树夏正是看上了他这点。这会儿他不停地给陈亦生整理衣领。气宇轩昂。从山里出来时,陈亦生已经换了一件衣服,刮了胡须。人多的地方,这个男人都是精神焕彩的样子,如果戴起帽子来,他就不会那么拘束了。“我在这里等着你,你去求一求,问个卦,出来我们就去找客栈,然后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