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明训、严如意、丁海、钟立行全都坐在办公室里。
武明训耐心地向钱宽解释着:“钱先生,我明白您的心情。对于您父亲的去世,我也很遗憾。您可能觉得花了这么多的钱,却没能让您的父亲好起来,所以这些钱花得很不值。但是钱先生,我想您应该明白,对有些疾病,医生也是无能为力的。”
钱宽根本不听武明训的解释,挥着手:“别跟我说那些个没有用的,我就是问为什么花了那么多钱人却没治好!”
丁海耐不住性子了:“钱先生,我早就跟您解释过您父亲的病情了,您也说您明白。是您自己说只要您父亲心脏还跳您就不放弃,是您一直坚持治疗,是您自己天天说不管花多少钱都无所谓,只要有办法您就要试试的。您知道‘试试’这个词的意思吗?”
钱宽转身质问丁海:“哎,丁大夫,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丁海刚要说话,严如意呵斥:“丁海!”
丁海举起双手,表示不说了。之后把双手环抱在胸前,别过脸去。
钱宽走回来对武明训说:“哈,他这话说得好像我是个既没文化又反复无常的小人!兄弟我自己有超市,开的是奔驰,我钱宽还在乎这几个钱?我爸去世了,好,我不说你们医生没能力,也没说是你们给治死的。但这一百八十万的治疗费我就是觉得不值!嗨,值不值的我现在也不说了,我就当自己倒霉了。可你们这些钱里有问题啊!这我能认吗?我不成了冤大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