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列乐得亲自教导自己的小娘子,常把她揽在怀里读书,只是读着读着就抱到一起去了,一次两次还好,多了沈绵便觉得不太好。
于是沈绵之后便拒绝再挨着他坐,改成跟他隔着一张桌子,面对面坐。
不过写字倒是不用教,沈绵的字很漂亮,能写一般女子写的簪花小楷,也能写的大气端庄。
江星列正在写字,沈绵便在一旁跟着写,等她写完,江星列一看,发现她跟自己写的字相差无几。
江星列有些惊讶,调笑道,“你临摹过我的字,就这么喜欢夫君吗?”
两人来往的书信堆满了两个箱子,江星列只以为沈绵是特地学过。
沈绵却摇头,随口回道,“不是,我能模仿很多人的字,而且一般是看不出差别的,大概是因为从小学画吧。”
江星列放下笔,神色严肃起来,道,“这事还有人知道吗?”
沈绵看他这样严肃,也认真起来,摇头说,“就家里人知道,老师和慧亭师兄知道,碧云和碧水她俩也知道,应该没有其他人了,怎么了,你突然这样,我有点怕。”
江星列先坐下,然后让沈绵在自己旁边坐下,然后说,“也没什么,是我大惊小怪了,我是想起前朝有个案子,就是因为能够模仿他人字迹而起,没事,能模仿他人字迹的人挺多,你也不是第一个,是我太小心,不过还是别跟旁人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