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辞翊示意他进来:“今日多亏你及时来学堂寻我。”
晚个半盏茶时辰,他都不敢想会发生何事。
李信恒快步入内,自责道:“都怪我,我想着好些时日给没腾云洗刷了,就在酒楼的马厩里给它清洗。怕腾云受凉,给它擦干,等到刷好毛,姑娘与彩玉已经去学堂了。”
否则他定是要跟着的。
他若跟着,怎么可能让歹人有空子可钻?
彩玉气道:“要怪就怪那个阿莺。”
现在想起来,方才她揍得不够厉害。
客房外,丁老与男子走到了煊竹厅院中的游廊尽头。
确保客房内听不到他们的说话声后,丁老才低声开口:“公子,您与那姑娘在一起的阻扰少了许多。”
男子扫他一眼,不语。
“那姑娘手臂上的红点子,公子可知是何物?”
怕自家公子听不明白,丁老含笑补充:“那可不是痣。”
男子嗓音清润:“丁老,在当医者前,你是否想当媒人?”
“公子如何知道?”
“猜的,瞧你德性仿若市井媒婆,就差耳畔簪朵花。”
“家里世世代代都行医,老朽也不能例外。”
如若不然,他做做媒,拿拿介绍费,喝喝喜酒,每日过得不要太惬意哦!
“适才你给她把脉,可有把到什么缘故,她在我身旁,我不咳究竟是何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