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六先生是早就知道陆沉才华如天人了。”公羊叔好奇问道。
刘雍颔首道:“那是自然,如果不是早就对陆沉的才华钦佩不已,刘某又岂敢冒然带他来王府班门弄斧。”
说罢,从怀中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小心翼翼展开。
陆沉眼尖,瞧出这张纸,正是当日自己带去侍郎府的《滕王阁序》,没想到刘雍竟随身携带着,不由莞尔。
刘雍道:“这篇是陆沉写的文章,刘某初见,便震撼难抑,对他之才,敬佩的委实无以复加,当时便许诺,一定要带他入舌儒学宴。”
诚王眼睛里直泛光,急道:“快快拿来!”
刘雍旋即将纸张奉了上去。
庄鸣声和公羊叔亦想瞧瞧这篇文章有何非同凡响,但此刻被诚王紧紧攥在手里,却是不敢出口索要,只能苦苦等待。
底下众才子亦是好奇的紧,陆沉作诗可谓天下第一,文章又该是何等惊世骇俗?
诚王看了好一阵子,方才爱不释手的将纸张搁在桌案上,望向陆沉道:“天下才气一石,你陆沉当真是打算一斗都不分给别人啊。”
眼见诚王终于看完,庄鸣声迫不及待的道:“究竟是何文章,老朽也想一睹。”
诚王将纸张递了过去,笑道:“本王敢保证,看过这篇文章,即便陆沉没有作今日这些诗词,二位夫子也一定会趋之若鹜的想要邀请他参加舌儒学宴。”
庄鸣声双手接过纸张,公羊叔连忙跟着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