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韩王一前一后上奏折,显有试探之意。若皇上有个三长两短,藩王叛乱夺位之事,怕是会再次上演。”
罗芷萱听得心惊不已,下意识地应道:“他们怎么敢?”
“怎么不敢!”傅卓目光一闪,语气冷然:“魏王韩王都是野心勃勃之辈。这么多年一直被先帝弹压,后来又因齐王被诛心生忌惮,这才不甘不愿地困在藩地。却将魏王世子韩王世子都留在京城。”
“他们一直在‘静候良机’。”
“现在,他们觉得机会来了,所以动手行动。若是朝廷不及时应对,或是态度太过绵软,接下来便有祸起萧墙之忧。”
傅卓眉头深锁。
罗芷萱长于闺阁,囿于内宅,听到和“谋逆篡位”相关之事,顿觉心惊肉跳。一时说不出话来。
傅卓又长叹一声:“这些还不是我最忧心之处。我最担心的,还是皇上!”
“我已经整整几个月没见过皇上了。这在往日,从未有过。便是皇上病重,也不至于所有人都不见。”
“或许,皇上是真的不久于人世了。所以,皇后娘娘才不肯让任何人见皇上。为的是瞒下皇上的病症,为储君争得更多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