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曼琳反应还算快,但还是躲闪不及,红酒全都洒在了她的裙子上。
她今天下午有活动,穿得是借来的超季款高定,活动结束是要还的。
“我的裙子……”黎曼琳瞪邵崇年一眼,嗔怪道:“崇年,你也太不小心了吧,这裙子是我向品牌方借的,你让人家怎么和品牌方交代嘛。”
“抱歉。”邵崇年嘴上说着抱歉,脸上可没有一点抱歉的意思,他随手将一张黑卡递到黎曼琳面前,“你去换了,裙子两倍赔付给品牌方。”
黎曼琳撇撇嘴,她有心再多坐一会儿,可这裙子湿哒哒的黏在腿上,像是黏了一块湿抹布,实在难受。
“好吧。”她接过他的卡,对他笑了一下,“今天这笔账先记着,我改天再来找你喝酒啊!”
“好。”
黎曼琳得了邵崇年一个“好”字,心满意足地离开。
包间里很快只剩下邵崇年。
他起身朝阳台方向走过去,宗玉笙贴着玻璃门,借着窗帘的掩护,乍一看还真什么都看不出来。
“出来。”邵崇年一把将她拉出来。
阳台风大,她的手有点冷,邵崇年将她扯进怀里,感冒刚好的人,挨不了冻,他可不想再被她折腾一夜。
“邵先生。”宗玉笙在他怀里昂头笑嘻嘻看着他,“泼人红酒结束饭局,是现学现卖照抄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