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宁想到了楚端,他黑漆漆的眼睛就在景宁眼前,从四面八方看过来,躲都躲不开。对他,她也不知道该不该坚持了,会不会也是殉葬——陪葬给自己的一往情深……
“你太让人失望了。”武匀缓缓的站了起来,语气、眼神到态度都很冷清。从不说重话的谦谦君子武匀说出来这样的话来,分量尤其重。武匀很不客气,
“我欣赏你是因为你的勇气和执着,你的自信、直率和素养。而今天这么一件小事就让你放弃更重要的事,第一说明你确实犯了错、第二说明你懦弱、第三说明你无能。原来你是一个连自己做事的理由都说不出来的人,那么我真是看走眼了。”
景宁张口就想反驳,但她能说什么呢?说邢柯的大驾光临是因为争风吃醋、特意来寻她的霉头?
景宁也只能说,“问题不在我这里。当时有谈话录音和记录,晶晶和阿凤也在场,你可以问她们。”
“谈什么问题的时候弄僵的?”
“我忘了!”景宁烦躁了,手指飞快的把眼前的长发掠到脑后,不自觉的咬了唇。
武匀不再问了,出门去找晶晶问了情况,然后向石头儿解释、向上面汇报。这一天剩下的时间武匀都在为景宁的篓子补窟窿,找人、打电话,忙完了也到下班了,想想景宁那个执拗的女人必定还在办公室里枯坐,他把电话打了过去:“下班了,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