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过度减肥留下的疤痕,医生告诉他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消失。他转过头,避开那些疤痕,躺到浴缸里,继续哼歌:“这些女人都是外貌主义,小胖子没人爱,小胖子被人欺负,你活该,你活该……”他唱着唱着,把脑袋埋进入水里,歌声留在了空气外面。
莫言飞到达肖杰家,准备敲门,发现门没有关,玄关处放了一双黑色的球鞋。他在门口换了鞋,走进去,餐厅的地方开了一盏灯,他把大书包放在桌上,去卧室找肖杰。
卧室里开着灯,但是没有人。他转身准备出去,忽然看到床头前放了一块黑板,上面盖着布。
他走过去,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准备伸手扯开白布。
“阿言。”他转过头,看肖杰穿着白色的卫衣,揉着自然卷的湿头发站在房间门口,“你在干吗?去热饭吧,我饿死了。”
“嗯。”他收回了手,转身带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