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鼻息里是男士沐浴乳的味道,大约是颜徵楠刚洗了个热水澡。
下意识地,雪朝往他怀里缩了缩,一面吸了吸鼻子,轻声感慨,
“好暖和啊。”
第二卷 第十一章 中医
雪朝那日从城楼下来,没过多久便发起了高烧,寻了医生来,打了点滴,也没能及时将温度降下来。
原本要同她特别置办的生辰,便在她发着高热,躺在床上休养中度过了。
冬日的寒气入了骨,雪朝从小身子又弱,便只能一点点吃汤药恢复身体,连退烧都比别人多花了几天的时间。
彼时颜徵楠整宿地抱着她,像抱着一个滚烫虚弱的小火炉,雪朝在这样的寒冷天气里,又遭了场病痛,难受极了,觉得自己呼吸都要花往日几倍的力气。到了夜里,她浑身上下都在痛,又睡不着,便恹恹地问颜徵楠:“我真的只是发烧吗?你莫要骗我。”
三少摸她的头发,她生病的时候,没有平日里张扬快乐的样子,总是让人分外疼惜。颜徵楠一面亲她的耳朵,一面温声哄她:“只是发烧,你好好睡一觉,明日便会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