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楚吓得是当即双膝一曲,低着头,额头上瞬间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来,一双手紧握在腹前是止不住的颤抖,一颗心更是跳到了嗓子眼。
但坐在软塌上的白若君却又不开口说什么,就这样已经过去了大约有一刻多的时间了,听着房内银炭燃烧的声音,月楚觉得是无比的煎熬。
未知的恐惧如同密密麻麻的蚂蚁在浑身上下爬一样,可至始至终月楚不敢开口问一句。
“月楚,可知晓为何唤你进来?又为何让你跪在此处?”喝完一杯茶,放下茶杯的白若君终于是开了口。
只是这茶杯一落,落在矮几上的一声轻响也似敲打在月楚的心尖上,让她脸色一白,整个人伏身跪拜下去,惶恐道:“奴婢不知,私想着许是…许是奴婢有什么未做好,惹了六小姐生气,奴婢甘愿受罚。”
“你都不知,怎么就想着也许是哪里没做好惹了我呢。”看着这月楚,白若君小小的有些许失望,这性子到底软了些,不过也罢,日后调/教调/教就是了。“不过你也的确是做错事了,日后莫再叫我六小姐,叫小姐。”
听到前面的话,月楚几乎是要开口求饶了,可后面一句话却让她的话整个卡在了喉咙里,诧异得双眼顿时睁大一倍,不容置信的抬起眼来,看着坐在软塌上神色淡然的白若君,颤抖得结巴问:“六…六小姐说……让奴婢叫您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