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息一下自己的情绪,奕紧抓住我受伤的手,在手心写下一个字:忍!
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虽然我并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奕是为我好,他怎么说我愿意怎么做。
透过盖头,我看到一双着锦靴的脚,他已经走到了我面前,无端地让我觉得心慌,尽管我受伤的手还在奕手中。
“六弟,还没有入洞房,已经迫不及待了么?”慵懒的调侃中,我听出一丝冷冽。
“皇兄,兰新不可能犯这样的错,她是新娘,今天一整天都待在阁楼里,”奕的手劲越来越大,我知道他在紧张,紧张什么呢?是担心他的新娘出丑吗?不会的,我又不是不会为自己辩解。
“六弟,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未来的弟媳是知书达理的人,大家都已检查过了,到她这儿该不会介意才对,”奕泞挑衅地说道,我无奈地伸出手去让他查看。
手上无伤,奕泞挑眉看着另一只被奕握住的手,“六弟,检查完再握住不迟。”
奕终于无奈地放手,看着兰新将手伸出去,在被奕泞握住的那一瞬间,他有种想上前夺回来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