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鹤脸上闪过一抹尴尬,赔笑道:“给点面子。”
柳鹤出去后,白季坐直了身子,脸色也严肃了起来,他看着白鱼儿,公事公办地说:“我可以不追究秦管事的责任,但你必须马上带着秦管事离开白府,以后,也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白鱼儿咬了下嘴唇:“你说的轻松,我何尝不想这样。”
白季笑了,身子往后一靠:“这要求,对你来说有什么困难吗?”
“我是无所谓,可你难道不想要白家的家主之位了?”
“你威胁我?”
“这不是威胁……”白鱼儿眉头一皱,“这是规矩。。”
白鱼儿从小就是在白家老宅长大的,白老太君又从白瑶那儿吸取了教训,便早早将很多事都告诉了白鱼儿,目的是让她知道个轻重,免得再来一出白瑶当年出的事儿。
“家主必须跟白家本宗之人通婚,你可知是为什么?”
白季也一直纳闷这个事,便出口问道:“为什么?”
白鱼儿吸了下鼻子,将自己从白老太君那听来的话转述给了白季:“我朝还未覆灭的时候,黄金宫掌管祀礼。那时候,做什么都要看骨……”白鱼儿抬眼看向白季,“久而久之,人们发现,很多骨相,是遗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