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舒懒得理她,一个只知煽风点火的虾兵蟹将罢,理她做甚。她直接给月荷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从盒子里拿出了房契地契,还有契约。
“这是你娘当年和我娘签订的契约,上面清清楚楚地写明了,喜甜坊的房契地契都归我娘所有,我娘才是喜甜坊真正的主人。每年喜甜坊赚的钱,除了原材料支出,和给工人以及你娘的工资外,剩下的钱都要打到专门的户头上。”谢云舒朗声道。
少掌柜闻言,脸色一变。
这些事,娘亲确实同她说过。
在她接手掌管喜甜坊事务前,掌柜将来龙去脉,都说得清清楚楚,可她想着,既然那大老板已多年没有音信,保不齐,早就呜呼哀哉,不在人世了。毕竟,生老病死,家道中落,都是常有的事。
所以,她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不仅如此,还将原本存在那个户头里的钱,统统都取了出来。
她想得很简单,如今自己虽是名义上的少掌柜,但娘亲卧病在床,诸事不管,等于掌柜大权都在她的手上,即便那大老板真的找来,她不听不信不承认就是。届时,人家又能拿她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