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月吃了一惊:“你说那年轻人是个女娃儿?”
沈方鹤点点头:“女扮男装。”
燕秋离沉吟了一会儿道:“师兄,我觉得有点蹊跷,咱们客栈下面就是医馆,他既然身上有伤,为何不医?”
沈方鹤微微一笑:“他对咱们不放心。”
“那如果他的毒伤越来越重岂不是很危险?”
“别怕,”沈方鹤似胸有成竹:“我想明日他会来找我的。”
红日东升,照在别离客栈门前大街上,街头人来人往,生意买卖吆喝声不断。
“老板娘。”
花满月闻声抬起头,那个年轻人,身穿黑色衣服,半个脸裹在围巾里,两道秀眉一双大眼。
“老板娘,欠了你几天房钱,暂时用这支玉簪抵押一下。”年轻人声音很低。
花满月接过玉簪,只见那簪子镶龙带风,玉质圆润,好东西。细看簪尾处三个小字:祁凤鸣!
“师兄。”花满月冲隔壁喊了一声。沈方鹤放下医书走了过来。
看着这枚玉簪,沈方鹤问道:“你见过他?”
“是的。”
“他在哪里?”
“不知道。”
“你在哪里看到的他?”
“青瓦房三十里外的土地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