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时湄.......
他很自然的想和她共处一屋。
心头有些惆怅,又有些懊悔。
只恨自己明白得太晚,从一开始遇到她便是不一样的,那时候不听齐西洲的的劝告。
不承认对她是爱情。
做了错事后,如今已经是追悔莫及。
时湄只是眸光流转,没接他投来复杂的眼神,打开车门自行下车。
陈砚南怕她冷,让她站着,从后车座拿了一条灰色的围巾围在她的脖子上。
这围巾沾满了他身上清冽的松木香。
显然,这条围巾是他带过的。
漫天雪地,她鞋子踩着厚厚的雪,脚踝都陷入了进去,冷风将她鼻子刮得红彤彤的。
她看着站在她面前姿色卓绝的男人。
忽然的,似有感慨:“你觉不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
陈砚南顺着她的眼神从身后看,就是出入的大门,再看她脸上有些落寞又带着点轻嘲的笑容。
他蓦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变。
在这雪天里。
同样差不多的位置,他曾粗鲁的将她拽下车,对她劈头盖脸的一顿冷嘲热讽,讽刺她怕冷是装的。
而她则是以更刚烈的手段,将围巾狠狠取下朝地上一砸。